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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猫弓之状

先皇那时虽说对褚夷洲宠爱极了,可后宫之中,毕竟是皇后为尊对此,倒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褚贵妃似是极喜欢这名字的,自此之后,弃前名不用,一心只说自己是夷洲。 自此之后,褚夷洲这名字,便响彻安庆。 到了后头,她成了人们口中祸乱朝纲的妖妃,十年之后,她一举登上后位,又成了朝廷百官口中的妖后。 也难怪那时朝堂动荡,一异族女子当政,身出中原的各位耆老国政怎会不忧心? 也正是在入宫那一夜,张若柔恰巧远远见到了跟在楼丞相身边的韦一诺。 她虽戴着面纱,可举手投足间自是气度不凡,光是一双妙目,便如秋日清空般明丽。 两个女子,一个晴空,一个皓月,韦一诺的美是那种纯粹至极,如朝阳般明丽的颜色,而褚夷洲不同,京城有高僧曾言,褚夷洲,美则美矣,却是多了几丝月夜的妖异,这样的容貌是要祸乱天下的,不是什么好兆头。 果然,多年之后,弘一大事一语成谶,安庆险些毁在褚夷洲手中。 听了这些,姜宁只觉得这两个女子有一种神秘的宿命感,她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将两人栓到了一起。 “后来呢?”她急忙问道。 张氏摇摇头:“那时候我不过是一个孩子,朝廷的事儿,你祖父也并非身居高位,宫中的密辛哪里能知道那么多,只是听说后来的葵酉之祸楼丞相也参与了,究其原因便是受了韦一诺的蛊惑,新皇登基后,为了肃清朝纲,四处缉拿她,可翻遍了安庆,也没找到人。” 姜宁越发疑惑:“难道这些年,韦一诺真是藏在红乐坊?” 张氏笑道:“我想着不过是江湖传言罢了,白水城这地方,怎能藏得下这样夺目的女子。” 她又劝道:“阿宁,母亲不希望你卷入这些是非当中,朝廷四品大员何等尊贵紧要,若真是死在红乐坊,那里的所有人都得脱层皮,这事儿不是凭你的小聪明能够化解的,你还是放下晚晚吧!” 晚晚待她如姐妹,屡屡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向她伸出援手,在她和姜云信斗智斗勇的时候,不惧危险,也承诺要将她的信呈送大理寺,给她一个公道。 如今晚晚受难,她怎能就这样离她而去。 想起苏晚晚绝望的哭喊,姜宁心里头就像压了一块巨石般透不过气。 她低声道:“母亲,这事儿我自会想办法的,必定不会连累你和弟弟。” 看来,她必定是得到赵家走一趟了! 或许赵夫人能透露些口风,又或许,赵逸行对晚晚还心存几分愧疚,愿意和她一块儿救人。 她顾不得张氏在后头拼命要追上来拦她,便马不停蹄地出了东苑,乘着马车赶往赵家。 她让明欢递上拜帖。 可门房的却说,昨日城中有变故,赵同印赵大人早早便出门去了,至今还未返回,而赵夫人则亲自登门,去了宁州,去探望巡道大人府上遗孀,没有个十来日,是回不来的。 就连赵逸允,也随夫人同去了! 如今赵府便只剩赵逸行,孤男寡女,自是不能相见的,姜宁只能无功而返。 她的帖子,不知道要多少日后才能送到赵夫人手上了! 她将张义、张乔、张运三人都调了回来,命他们密切关注红乐坊的事儿,也多方朝城内的三流九教的人物打探着消息。、 奔波一日一夜,她实在是累极了,草草喝了几口鸡汤,便瘫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只是睡梦里,依旧不安稳,迷迷糊糊的,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一会儿见自己穿着喜服,心惊胆战地被送上了赵家的花轿,一会儿又梦见自己行为有失,连累母亲和云笙也无好下场。 如此阴沉的梦,如寒冰裹在身上一样,不停地拉着她下坠,坠入无边黑暗的深渊里。 这一觉睡得死沉,直至第二日,希儿将她摇醒。 “小姐,可该起来了,已快近午时了,再这般睡下去,人都要睡昏沉了!” 希儿手指有些凉,轻轻替她揉着两旁的太阳穴,瞬时让她清明不少。 见她睁开了眼,却依旧眼神空洞地望着床上地幔帐,希儿起来拢好帐子。 又轻声说道:“小姐,想是冬日将尽,今日竟难得的有太阳呢,小姐可要起来看一看?” 姜宁起身,将双脚垂在床沿上:“是不能再这般睡着了,再这样下去,多少事儿都得耽搁了!” 明欢替她穿上鞋子:“这是前几日许嬷嬷叫了人来给小姐做的新鞋,是散花锦璎珞坠子的,知道小姐尚在长身体,那鞋匠便稍稍往大出放了些,小姐穿穿看,可还合适?” 姜宁穿上,又动了动脚:“这鞋子倒是如她们说的那般精妙,只是今日非年非节的,穿着未免太过华贵,方才我迷迷糊糊似是听见孙嬷嬷来传话了,呆会儿还得朝北苑那头去请安用膳呢,还是换下来吧!” 孙嬷嬷那人次次到凌云阁来,均是说话只愿意说一半,姜宁又素来同她只有仇怨,旁的字,她自是一个也不愿意多说。 所以任是希儿问什么,孙嬷嬷也一副眼睛长在脑袋顶上的样子,不愿意搭话。 希儿也是个脾气硬的,见她这幅样子,也不顾她是府上的老人,愣是连个凳子也不愿抽出来让她坐。 管那孙嬷嬷看了多少眼桌案上奉着的新鲜柑子,希儿也一个都不递给她。 孙嬷嬷吞了几口口水,又翻了个白眼,方才气冲冲地出了门去! 明欢腰间别着蒲扇,鼻尖沾了些灰,带着一股子烟火味,刚从后厨回来。 她捧出一碗枣香四溢的汤过来:“小姐,快喝一口,这可是奴婢一大早便起来熬制的,里头加了红枣、枸杞,还有莲子,最是养心提神的。” 姜宁打了个哈欠:“这才刚睡醒,吃山珍海味都没胃口,倒是你这碗汤来得及时。” 明欢拿了猪毛竹篾制成的牙刷,有沾了些盐过来:“小姐,前些日子里你捣鼓的那个什么刷牙的膏被云笙少爷全要去了,今日便将就一下,用这个吧!” 如今安庆用来刷牙的都是粗盐,粗盐入口,又苦又咸,姜宁皱着眉刷了会儿,吐了口水:“咱们改日再多买些薄荷草、贝壳,重做一些。” 这些日子都得忙着打探红乐坊的事儿,一时间还挪不出空来,制作这些繁琐的东西。 几人喝过明欢熬的提神汤后,姜宁便抱着手,坐在小院里,听他们三人打探回来的消息。 张义放下茶盏道:“小姐,我托益州来的流民们四处打听了,死的那人确实是陕宁巡道,名叫郑从凤,是去年才靠着家中夫人的势力,新晋了正四品的官,原本郑从凤是要上京述职的,可不知怎会南辕北辙到了白水城。” 这些消息,倒比姜晋那头还要详细些,姜宁坐直了身子,接着听他说。 “有人见他是前夜戍时二刻进了红乐坊,约莫一刻钟后,便坠楼而亡。” 张乔接着说道:“附近的益州兄弟也有些见到了的,说是郑从凤死时,七窍流血,身如猫弓之状。” 姜宁道:“那时我恰好也在场,他们说得没错,郑从凤确实七窍流血,这不正是最大的疑点吗?” 人若是自然死亡,能够造成如此惨状的,可能是高压之下颅内出血而亡,可红乐坊晚晚那间阁楼到地面上,不过三丈多高,若真是坠楼死亡,恐怕不是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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