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有多痛苦,
我就有多快乐,
不就是相互伤害吗,
谁怕谁,
我一个寡妇,
从小寡妇变成了老寡妇,
我早就活腻味了,
官府看到我都头痛,
哈哈哈,
善也好,恶也罢,
谁想杀我,就来吧,
有人垫背,也不错,
哈哈哈哈,”
廖母低头,久久不语,终究感叹到:“唉,奈何,能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