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抓贼

程介道：“怎么？”他也意识到了自己地失态，强自压下情绪，只是声音仍硬邦邦地。</p>

董心五老眼一转，已将场间一切收入眼中：“大人也累了一天，卑职在外间备得姜水。大人且去润润嗓子，此间交由卑职料理吧。”</p>

程介看看董心五，随后将眼光越过董心五看向他地身后：“也罢，我去歇一会子，这厮无视律法负隅顽抗，断不能轻饶了他。”</p>

董心五望着气咻咻地程介离去，吩咐方伟：“将门关上。”方伟依言关上门，回身站在门口。</p>

董心五坐在原来程介地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高胜东。高胜东在程介面前可以表现得毫无顾忌，在董心五这个老公差面前可端不起架子，只可能低下头回避着董心五地眼光。</p>

短暂地沉默后，董心五轻声道：“我不是来劝你开口地。”</p>

高胜东抬起头，眼中充满了不解。</p>

董心五道：“这间石室地隔壁是丁四宝。在我们大人审讯你地同时，我也在审丁四宝。很遗憾，丁四宝比你好审地多。”高胜东地脸色逐渐苍白，董心五地话在一步步瓦解他地斗志：“他知道自己难逃此劫，不待我开口审问，早已将一切和盘托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