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收到大哥的信,他说新娘子已经回去徐家了,父母要我无论如何返家一趟。我立即去搭嘉陵江的船往上游走,家在县城郊外,多年来饱受军队、盗匪的抢劫,凶年兵危,边陲的小小农庄也无役不与。
一回家,父亲让我跪拜祖先,竟日里只有温言款语,许多叮咛。
这一路意外顺遂,我急得要赶回学校,担心错过船期。
大哥说去吧!家里有他,将钱塞入我的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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