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没有上油的衰朽木门被缓缓推开,发出刺耳的声响,突然涌进来的光线让闭着眼的顾怀也有些不适。
几道凌乱的脚步在门口停下,不同口音间又响起了对话:
“是不是该蒙脸?”
“蠢货,做完这一票,就要北上了,蒙他娘的什麽脸?”
“我还是觉得价开得高了点。”
“你没听接头的人说?这可是大户人家的赘婿,难道还出不起这点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