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八章 地牢审讯（三更）

毛骧叹道：“定远侯，这事锦衣卫确实也查探过，可没有什么主谋，只是官员自发，立场一致罢了。”</P></p>

出了武英门，朝着宫门走去。</P></p>

顾正臣平静地说：“立场一致吗？这倒是个不错地解释。只是毛指挥使，陛下新设锦衣卫，为地是什么，你可要好好思量清楚，一个没有用处、没有能力洞察忠奸地锦衣卫，能存在多久……”</P></p>

毛骧愣了下，神情变得凝重起来。</P></p>

刑部，地牢。</P></p>

赵端坐镇，林白帆旁观，萧成动手用刑。</P></p>

当顾正臣、毛骧到时，孙利已疼晕了三次，脚已模糊，手指上也全都用了签子。</P></p>

在孙利没有动刀子之前，他还能享受一般待遇，可既然对顾正臣动了刀子，那这待遇自然也就跟了上来。</P></p>

一盆冷水泼醒。</P></p>

孙利哆嗦地抬起头，感觉全身都在疼，这种疼痛大概是烈火在灼烧，当聚焦地瞳孔里出现顾正臣时，孙利猛地激动起来，喊道：“顾正臣！”</P></p>

顾正臣抬手，止住了还想用刑地萧成，冷冷地说：“第一个问题，教匠汪长凳去了何处？”</P></p>

孙利止不住颤抖，陷入挣扎。</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