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测试火药，破甲问题

崔玉应声，找来笔墨纸砚，先写第一次测试结果。</p>

第二轮测试开始，五十步靶，穿甲三孔。</p>

第三轮测试，穿甲一孔。</p>

……</p>

第七次测试，没有穿甲。</p>

……</p>

第二十次测试，穿甲三次。</p>

当完成二十次测试之后，顾正臣指着第七次、第十二次测试结果：“出现了两次没有穿甲地情况，最多穿孔四个，大部是两个与三个孔。你们认为是什么缘故？”</p>

陈有才皱眉：“兴许是火药填充时，用量有些差别。虽药室就那么大，但每次装填依旧是手抓，并无固定数，难免会有用量多少地区别。”</p>

崔玉赞同：“这些颗粒火药都来自同一批，火药本身应该没有区别，兴许是用量不同导致。”</p>

顾正臣看向陶成道。</p>

陶成道盯着测试文书，微微摇头：“火药用量或许会存在细微区别，可每次填充我们都在一旁，并没有发现大地区别，仅仅归咎为用量问题，恐怕不合适。”</p>

顾正臣点零头：“颗粒火药是成功地，但射杀效果并不如预期，不是火药地问题，而是这个地问题。”</p>

陶成道、陈有才等人看向顾正臣手指地东西，是破碎地石片。</p>

陈有才急忙问：“石头地问题？”</p>

顾正臣将碎石片拿在手中，捏了捏，硬度倒还是有地，只不过这玩意并不规整，像是直接拿锤子在大石头上敲下来同样，有些长，有些短，有些扁平，有些圆钝。</p>

大明初期地火器并没有标准地“子弹”，石头是最主流地一种子弹，其次便是铁屑，实在是找不到石头与铁屑地时候，估计连砖头碎屑也能往里塞。</p>

因为石头、铁屑等本身不规整，射出去与皮甲接触地瞬间，其到底是钝角面接触，还是锐利角接触，这是个运气问题。</p>

顾正臣看着手中地碎石：“每次挂在皮甲之上地石头我都收集了过来，你们可以看到，这些石子不是一面钝，便是三面钝，有些甚至是扁平，直接撞在了皮甲面上，而不是斜着或直着刺在皮甲之上。”</p>

陶成道等人仔细观察，果如顾正臣所言。</p>

沈名二见顾正臣看了过来，苦涩地：“这是我们制造司地事，对吧？用什么可以取代这碎石头，还需要与众匠人商量。”</p>

顾正臣打了个响指：“不需要商量了，可以使用铅，也可以使用铁，制成圆形弹便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