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蹭了蹭,声音也闷闷的,“去国都的时间定下了,就在三天后。”
她一愣,这才想起,他要上京禀告金矿之事。
也就是说,离别在即。
还没走,他就开始思念了。
所以,他委屈、闹别扭。
不过,或许很多男子都这样,在心爱的女子面前,就跟个孩子似的,傻里傻气的吧。
她抱紧他,“你封地在这里,去国都一趟很快回来的,咱们忍一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