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制下那股子火,眼底变得黑黝深邃,如同万年深潭。
他端着碗,坐在床边,望着缩成一小团的女人,火焰又在体内乱窜。
他羊装面色平静,“珠儿,乖,起来喝。”
“阿衍,你觉得,我是言希,还是珠儿呢?”体态妖娆的姑娘,歪躺在棉被上,含了水的清眸情意朦胧。
白衍呼吸急促,双眸都不敢看这一副美人醉酒图。
他深深吸了口气,“珠儿,我说过,言希是你,你是言希。你什么名儿,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