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合作

直到聂骁的背影消失在了人流中，季凝还在惊讶他话里的意思，再杀一次，什么叫做再杀一次，师父、师兄，他们不是都好好的吗？

“师姐，师姐！你怎么了？”

谢煦焦急的声音恍若隔世，听不真切，他使劲摇着季凝的肩膀，过了许久，季凝才茫然的抬起头，看到谢煦眼中满满的担心，勉强撑起了一丝笑容。

“我没事。”

季凝脸色苍白，一副受打击的样子，本就瘦小的女孩，现在更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走，即便努力在笑，看起来也只是更加虚弱了，谢煦依旧紧皱着眉，声音却轻了下来，怕惊到面前的少女。

“那师姐哭什么？”

哭？

听到谢煦的话，季凝抹了一把脸，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心中的悲鸣声铮铮作响，近乎窒息的痛苦，让她紧紧的捏住了胸前的衣襟，急促的呼吸了几声，令谢煦提心吊胆的盯着自己，她本人反而浑然不觉，只愣愣的看着指尖上的泪水。

“我…哭什么？”

季凝紧蹙眉头，回忆着脑内翻涌的情绪，想要找出答案，却只得到了更多的泪水，系统在体内疯狂亮起红色警报灯，又在数秒后悄然散去，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有谢煦一直观察着季凝的情绪，见季凝这个样子轻声唤她:

“师姐，师姐。”

“想不起来的事我们就不想了，既然会难过，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忘记了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