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越界

季凝也不含糊，抬步就跟了上去，等两个人都离开，陆濯靠在门边，双手交叉在胸前，声音沉稳，“我觉得，不对。”

陆濯在众人面前一直话少，但大家都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就连燕梓燃都认同的点了点头。

“依据我前些日子的观察，江淮不该是这种人。”

燕梓燃对自己看人的本领还是很自信的，江淮之前的爱意假若都是装出来的，连自己都能骗到的话，那他也着实太厉害了些。

“那……”沈听刚要开口询问是否帮忙，就见独坐在一角的顾穆摆手示意他，顿时也噤了声。

其他人也看见了，燕梓燃偏着头，发饰上的珠玉落了下来发出一声脆响。

“你想说什么？”

顾穆抬起头看了一圈，又把目光投向了燕梓燃，眸光清澈，又隐约透着无奈。

“你们有些越界了。”

“您不希望我们插手？”陆濯对这个传说中的剑尊十分好奇，本着对前辈的尊敬也一直以礼相待，但在听到这种话时，脸上还是有淡淡的不悦。

“那倒不是。”顾穆看见他的表情，垂眸浅浅弯了唇角，“我从来不反对任何帮助他人的做法，只不过……”

他顿了顿，似是在组织措辞，“你们也知道，这里只是一个回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就算你们再怎么努力，也是改变不了结局的。”

“就像……”他这次停顿的时间更长，启唇欲言又止，垂眸盯着自己搭在膝间的手看了许久，才缓缓笑了出来。

“就像人死不能复生一般，要懂得节哀顺变。”

燕梓燃一愣，盯着顾穆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