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骇人听闻

可是把人抄家灭族，挖了祖坟，扬了骨灰，甚至还提刀闯进宫中，直接将梅妃和五皇子杀死。

这实在是骇人听闻。

她那时和陆衾川并不太熟，却觉得他不像是这般凶狠之人。

这件事他会做到这么狠，必定是事出有因。

没想到事实果真如此。

她低头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陆衾川的心绪已经平复好了，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八年。

他也不再是曾经那个年少轻狂，情绪容易被点燃的少年了。

然而现在，他见到傅窈之低着头，没有说话，心里忽然一紧，以为她是觉得自己做的太过了，害怕了。

“你……你也觉得我不该这样做？”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傅窈之，明明害怕在她眼中看到一点嫌恶，却又强迫自己去看。

“啊？”

傅窈之回神，有些没听清他刚才问的是什么。

“你说什么？”

“我……”陆衾川抿了抿唇，再次说道：“你也觉得……觉得我不该这么做么？觉得我心狠手辣？冷血无情？觉得我不配为人？”

说到最后，他甚至称得上自暴自弃了。

把那些文人儒生抨击的词汇都拿来砸到自己身上，像是自己先把自己的期待感降低，这样就不会受到伤害一样。

傅窈之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心疼，不过她却没有选择直接去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