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当铺的秘密生意
此刻徐若若无计可施。 既不能毫无成算的用撬棍和其余的工具去开门,又不能坐以待毙。 她可真是气坏了。 眼看着五点多了,徐若若感觉自己的机会到了,她将自己做好的武器捏着,假装昏厥的状态躺在了地上。 少顷,送中午饭的女孩到了。 那女孩一看,发觉徐若若昏了,她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出门去了,徐若若一骨碌起身准备离开,但从外面却走进来一个男子。 那男子手中还捏着一根柔软的绳索。 徐若若的眼已彻底适应了黑暗,因此她能看清楚这绳索。 当此刻,徐若若怔住了。 他发现这绳索 似曾相识。 等她醒悟过来,为时已晚,那肥嘟嘟的男子已将绳索缠绕在了徐若若的咽喉上。 徐若若这才想明白,人家是来灭口来的。 而另一边,黎镜和太监林全已在周边寻了一大圈,但依旧没找到徐若若。 “你说她会不会赌气离开了?” “可能性微乎其微,”林全摸一摸下巴上稀稀拉拉的胡须,“娘娘是识大体的人,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她似乎没可能这么做。” 黎镜发觉徐若若如今很有主见。 动不动还很喜欢和自己闹脾气,且在不少事上还有一些奇思妙想,他自然喜欢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女子了。 “皇上,”此刻林全颤抖了一下,“奴婢注意到一个现象,老奴刚刚到那当铺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三鱼共首。” “你为何不早说?” “老奴昏聩,也是此刻才想到的,那三鱼共首的图腾有点抽象了,并且是画在门口的,所以老奴一时之间没看清楚。” 听到这里,黎镜点头,“情有可原。” 他从来都是如此,对事不对人。 很快两人就到了之前的当铺,此刻黎镜看向门口,那三鱼共首的图案已经擦拭掉了,但还没清理干净,有个侍女提着水桶用抹布一下一下的擦。 林全刚刚已露面过,所以此刻只需在马车内等。 离开之前黎镜回头,“从现在开始倒计时,假设俩时辰之内朕没有出来,你立即调遣士兵将这里包围了,进来救朕。” “明白!皇上您放心去就好。” 黎镜笑嘻嘻的进入了客店,他本就是富家子弟的打扮,且时常观察那些无所事事的富二代。 “客官这是?” 那掌柜瞅了瞅柜台外长身玉立的男子。 “上个月输了个一败如水,偷窃了家里的玉如意,你看看价钱合适的话就出手了。” 说到这里,黎镜送了一把玉如意过去。 这玉如意是之前就放在马车内的,闲来无事把玩。 那掌柜的弓腰小心翼翼将那玉如意拿过来,接着眯缝了眼笑了笑。 “这个是蓝田玉,自古来有道是蓝田日暖玉生烟,这个很值钱的,公子可还有其余什么东西吗?”那掌柜一面说一面贼眉鼠眼的看了看他背后。 黎镜解释,“你放心就好,我爹爹可没跟过来,我是偷偷过来的,实际上我家也不在帝京,我之所以千里迢迢过来,目的不外乎是想要他找不到。” “公子,你可还有其余的东西?” 黎镜心头冷笑,刚刚这玉压根就不是什么蓝田玉。 而是和田玉。 这掌柜的倘若果真是当铺的老板,倘若果真日日和金银珠宝打交道,怎么可能连蓝田玉和和田玉都分不清楚呢? 但他不去戳破。 看掌柜的垂涎欲滴,黎镜指了指衣袖,接着拿出了一个玉佩,掌柜的一看,眼睛顿时瞪圆了,“好,这是好东西啊。” “还有一些呢。”黎镜笑。 他那衣袖犹如百宝箱一般,哗啦啦伸手,不少玩意儿都出来了,那人看到这里热情的邀请黎镜到屋子去。 此刻天色向晚,黎镜警惕。 他已明白,实际上人家很可能是谋财害命。 进屋子,那掌柜的冷哼一声。 “阁下真是腰缠万贯而来,但阁下以为自己能离开这里吗?我可实话告诉你,我这店可不是做当铺生意的。” “怎么?”黎镜吓坏了一般颤声道:“你难不成要谋财害命?” “哈哈哈。” 那人哈哈大笑。 黎镜武功不错,三拳两脚将面前的人踹飞了。 但有一群人却包围了过来。 此刻月黑风高,黎镜跳起来抓住了墙壁上的火把,将这火把丢在了旁边的茅草上,顿时燃了起来,有人扑救去了,黎镜冷笑一声已逃离了现场。 他观察了一下,不能确定究竟徐若若在不在这里。 但此刻,他忽的看到地上有个麻袋。 那麻袋上面也画着一个淡淡的三鱼共首的图腾。 黎镜诧然,他蹲在原地研究。 这是一个标识方向的东西?亦或是某种秘密组织的信仰? 不得而知。 就在此刻,黎镜看到墙角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他就了月光一看,发觉这墙角是一些碎裂了的琉璃,正因月色的衬托,显得那样耀目。 他捡起来一看,发觉材质和徐若若那腕表上的的毫无二致,再看,顿时发觉这书屋不对劲,里头并没有人为何要点蜡呢? 他轻手轻脚进入,发觉这书屋内脏兮兮的,里头横七竖八到处都是桌椅板凳,还有不少废弃的窗帘、布料、枯死了的盆景等等…… 就在这千钧一发,黎镜忽而看到了一个架子上有明显的指纹,他小心翼翼的搬动,但听“轧轧”,再看时一条深邃的地道出现在了面前。 此刻地道内出现了两个男子,他们木呆呆看着上方。 黎镜顿时知晓不简单。 他纵身一跃已飞了下去,俩男子压根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从天而降,忽的感觉咽喉灼烫,紧跟着红色绸缎一般鲜艳的血液已怕喷了出来,两人倒在了原地。 外面的打斗声成功的引起了里头的注意。 那正在折磨徐若若的男子丢下绳索就走,“这里交给你了。” 那侍女冷笑,“你去就好。” 徐若若只感觉自己的喉管逐渐聚拢了,那绳索逐渐收了起来,她用力挣扎,但越发挣扎那疼痛感就越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