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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柏木香气

好在他今日扮作男子并未上妆,如若不然脸上糊得比鬼还要难看。 谢承衍这一番折腾,把姜宁累得够呛,等到了谢家时,姜宁身上都能拧得出水来。 要命的是,经过大姨娘的如意阁时,那一众姨娘们纷纷对她投来怨恨的眼神,仿佛她和谢承衍这般,是在外头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牌桌上的沧黛姨娘那骰子砸得老响了,便是姜宁耳朵里灌了水,也能听见她在后头说:这该死的狐媚子,整日就知道勾着公子不着家。 她看了眼身旁的谢承衍,天地良心呀,姐妹们真是太冤枉她了,她可不知道谢承衍整日不着家是去做了些什么。 过了两三日,白水城各路关卡便放开了,听得官府的人说,夏历来的疫病已控制住了! 可姜宁来,这日子也未免太瞧了,怎的那歹人刚出城几日,就放开了通关。 不过这对于她而言,倒是大好事一桩,从京城来的消息总算得以传递进来,云笙回到姜家亦是指日可待了! 张乔从外头回来,除了带回北恩王妃的手信,还带回了一些姜宁感兴趣的消息。 听说汪姨娘在去禹州的路上,重疾不治身亡,不过是得了一张草席,裹身,仍在荒山野岭便算了事儿了! 只是不知道那作恶多端的潘姨妈如何,这人只要活着一日,便是未来的隐患,不过当下,她再无心其,只想尽快办妥了父亲交代的事儿,也好尽快替她自己做打算。 喜阁内,姜宁烹煮了一壶热茶,递了一杯给风尘仆仆的张乔:“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喝口茶,有什么话坐下慢慢说。” 张乔将茶一饮而尽,摇摇头擦了擦嘴:“不过是来往路程耽搁了些时日,倒也说不上辛苦。只是这些日子无法回城,恐惹小姐白白担忧。”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竹筒:“这几日路上来皆是风雨交加,怕坏了小姐的东西,这才想了这个法子将信件藏于竹筒之内。” 姜宁淡淡笑道:“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这件事情交了你办,我也放心。” 他接过那竹筒,用小刀划开尖端,这才取出了信件。 只见书写之人,写的是工工整整的楷书,可笔锋之间却是凌厉。若是字如其人,那这北恩王的侧妃娘娘恐怕也是一位睿智果决的女子。 难怪短短几日内就将刘璇儿的一通谋划化作了尘土,说来这位何大小姐手段实在了的,前几日永州城传来消息,听说何大人调任京城。 北恩王来了口信,侧王妃生产在即,想念家中胞妹和幼弟,要何大人上京时带着两个孩子一同前去。 说来也真是巧,那御赐的宅子不大不小,竟刚好住得下何大人同两个孩子以及家中几个仆从小厮。 恐怕那继室刘璇儿,如今正在家急得抓耳挠腮呢。 且不说京城繁华之地如何物华天宝,何大人便是日日出入各位养了歌舞伎的官宦之家,如何能不看花了眼,刘璇儿恐怕如今正担心自己如今在和家一人独大的地位会变得岌岌可危呢。 话说回来,那回信上倒也写得明明白白,侧王妃相信姜宁信中所述,虽侧王妃并未提及,可姜宁猜测赵逸允年前的信定是也送到了京城,二者结合一看,侧王妃也能知道,她必不可能说假话。 更何况前月赵逸允亲自去了永州几回,苦苦求了何家小姐,二人终于得以相见,一切误会冰释前嫌。 他们也把姜云信的事理了个清清楚楚,她们也明白姜宁在这件事上所做的努力,如今何二小姐上京,只要她明白姜家和姜云信是割裂的,恐怕父亲的事儿还不会闹得太大。 看完信,姜宁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姜云信啊姜云信,恐怕你这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她喊来明欢:“收拾一下,咱们把前些日子父亲给的那颗何首乌带上,给我母亲送回去。” 明欢放下手中的桃酥,开始忙碌起来。 可她翻找了一会儿,又嘟囔着嘴巴:“小姐,姑爷不是说好了吗?今夜要同你一块儿去红梨园听折子戏的。” 看了眼外头开得如火如荼的桃花,姜宁笑道:“罢了,便是我不去,也自有旁的人陪着他。” 何况,他也许并不像他平日里表现的那样,希望姜宁日日跟在他屁股后头。 他们二人之间,不像是夫妇,反倒有些像是兵临城下,两军对阵的军师。 对于谢承衍,她实在有太多疑问。 比如他那日是如何在孙作鹤门口找到她的,他为何不过问姜宁一日不见人影是去了哪儿?甚至她那么明显又有些奇怪的装束他也不曾诧异。 也许晚晚提醒得对,她那看起来痴痴傻傻的夫君大人,可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他究竟是聪明得让人看不穿,还是傻得真的没有想过这些天的事儿? 想起谢承衍,姜宁便头疼,以至于那一夜过后,她好几日没睡好觉。 她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被谢承衍困住了,还是因为那歹人生死不明,叫她寝食难安。 罢了罢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杞人忧天也不是她的性格。 见明欢收拾好了东西,她便领着一行人出了喜阁。 要不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她生怕自己被肖道全盯住,以至于事事都传到父亲耳朵里。 可偏偏还在街上遇见了他,也不知他在巷子角,和别人嘀咕些什么。 见了谢家的车马,他转身便要离开。 不知怎的,她今日竟对这死水一半的人产生了兴趣。 叫赶车的停下来,她缓缓走到他跟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肖道全转过身,虽一如既往的弯着身子向主子请安,可姜宁竟在他万年不变的脸上,看见了一丝一闪而过的不安。 平日里都是他盯着自己,今日姜宁忽然生了心思,她也想叫他尝尝被一双眼睛时时刻刻监视着是什么滋味。 她笑道:“不知肖先生出来私会这夏历人,是所为何时?听说这几日夏历屡屡侵扰我安庆边关,弄得商货不通,民不聊生,莫不是这一切都同你肖先生有关?” 仿佛听见了极好笑的笑话似的,肖道全笑得露出了牙:“大小姐说笑了,我最大的能力也不过是同这客商商量些木材的事儿罢了,又岂能左右得了两国交兵的事儿。” 姜宁忽然觉得,这人一口好看的牙齿,和一双极灵动的眼睛,和他这张脸极不相称。 那双眼睛,该是一双青年男子的眼睛才是啊! 见大小姐这般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肖道全眉眼低垂:“不知在下哪桩事情没有办好,小姐要这般看着我。” 她对气味最是敏感,巷子里的风来得又缓又密,平日里淡不可闻的香味也在此时放大了数倍。 那日在她留在萧行五身上的那件旧袍子上,除了血腥味,还有一种气味,那便是柏木的香气,这种香气,像他这样长期同木材打交道的人是最易沾染上的。 她缓缓说道:“正是肖先生的事儿桩桩件件都办得滴水不漏,才能这般瞒天过海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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