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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冒充

赵逸行倒会给自己找台阶下,他皱着眉,轻轻吹了吹茶水,随后一饮而尽。 “这是姜小姐辛苦购置的新宅子,你再看不惯在下,想必也不愿意有人死在这儿坏了风水。” 姜宁冷着脸:“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他轻轻放下茶杯:“难不成除了姜大小姐,全天下的人都是些傻子?这点本事,在下还是有的,恰巧赵府有几个下人,不是吃干饭的,何况我对小姐,也早就充满了好奇。” 她思索着,既然赵逸行都能找到这来,是不是证明云笙再住在这个地方已是不安全了? 赵逸行看出了她所思所想,似乎是在安慰她。 “小姐且放心,这个地方除了我,无人知道是小姐的落脚处,若是小姐能再帮我一个忙,我便将此处从白水城的地图中抹去,从此姜小姐改道也好,封门也罢,便是官差也找不到这儿来。” 这宅子来之不易,可以说是姜宁最后的退路,自然是要全力守住的,只是她此刻也很好奇,赵逸行究竟要用什么来和她交换这个秘密。 “赵公子有话就说,我还等着回府筹备咱两的婚事呢!”姜宁嬉笑着看着他。 从赵逸行一闪而过的神情里,她看出来了,对于这门婚事,他甚至比自己还不情愿,甚至有几分厌恶。 他转过头去,看也不看姜宁,只说着:“我要你救出晚晚,这不正是你当下最想做的事情吗?” 说了那么多废话,总算有一句是姜宁想听的,可她不能再这人面前交了底,谁知道,他究竟是真心想救人还是想害人。 这些世家公子,为了自己的名声好听,有什么事儿是做不出来的? 她耳后抚着垂下的发鬓,又多了几丝柔弱之姿:“赵公子既然能打听到这儿,应该也知道,我手上的银两是怎么来的,我和晚晚是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才想一探究竟,看看能不能将这颗摇钱树给捞回来。” 若不是她眼花的话,姜宁此刻从赵逸行脸上看见了一阵鄙夷的神色。 那样子仿佛在说,哪怕他赵逸行都落魄消瘦成这样了,却还依旧看不上眼前的姜宁。 他斜眼瞅了姜宁一眼,冷笑道:“我早就劝戒晚晚,少同你往来,你这种人,不过是将她当做敛财的工具而已,也定免不了俗的从骨子里看不起人,实在不应同你深交,偏偏她不信这话。” 就他清高,能同乐坊女子相爱,不谓世俗礼教,可他这心猿意马的人要教训姜宁,还不配。 姜宁侧耳听着,越听越不对味:“我这种人?哪种人?难道是和公子一样,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既惦记着晚晚的绝色容颜,又忘不了我妹妹的倾城之姿。” 她这话可是半分脸面也不给赵逸行了,若是人能气死,估计赵逸行听了也活不成。 别人做了他的未婚妻,又说出这番话来,赵逸行听着还是拈酸吃醋。 可姜宁这从未正眼看过他的人说出来,一定是嘲讽,只是当下他也懒得解释,不管是姜宁还是姜宝儿,都只不过是他手中一颗棋子罢了! 赵逸行面不改色:“你这样的人狡黠聪慧。” 可那不屑的眼神分明就是想说阴险狡诈。 “深谋远虑。” 分明是说善阴谋诡计。 “善谋生意” 可能是想说她唯利是图。 姜宁不得不感叹,世家大族出身的孩子,就是比自己素质高多了,连骂人都这么有水准。 她搓着有些冷的细白手指:“公子谬赞了,不知我这些好处,能为公子和晚晚做些什么?” 管他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总要听听他能说出什么。 姜宁方才听说苏晚晚即刻上京,秋后问斩的消息也慌得是病急乱投医。 可在赵逸行看来,她问这话,不过是在思索着值不值得救出晚晚,或者救出晚晚她能得利多少。 于是,他替姜宁细数着这些日子从晚晚身上得来的好处。 “自同她来往后,你那些女儿家使的破玩意儿,少说也赚了五千两银子,才能让你花这么大手笔,置下这宅子,可若是这条线就这么断了,你往后银子也没了来路。” 他看着姜宁:“哪怕再重新找一个愿意同你分钱的姑娘,人家也未必会和晚晚一样傻,甘愿替你鞍前马后,还要保守你自做营生的秘密。” 姜宁点点头:“赵公子说得有理。” 语罢,赵逸行又开始冷笑。 若不是为了听听他究竟有什么主意,姜宁恨不得撕烂他那张惹人厌烦的脸。 见姜宁那刀子般的目光正盯着自己,赵逸行收住了笑,这妖女连自己庶出的哥哥都快要了命,惹怒了她,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毕竟他今日独身前往,若真死在这儿,赵家找他也还得费上一番功夫。 他正色道:“我要你冒做郑从凤的女儿!” “什么?”姜宁惊得腾地起身,不小心碰落了手边的花樽。 外头的明欢丫头听声便要闯进来:“小姐,您怎么了?” 姜宁看了眼地上碎成渣的昂贵瓷瓶,心痛地移开眼,今天真是从早到晚地破财破财破财。 她安抚着明欢:“我没事儿,你们好生在外头守着,没我的话,不许进来。” 赵逸行这才收起略略慌张的神色:“没错,我要你冒充郑从凤郑大人的女儿。” 姜宁真的很想骂娘,赵逸行,你是猪脑子吗?你疯了说错话,还是我疯了听错声了? 冒充四品大员亲眷,一不小心就是砍头的大罪,她虽然命短,可也不能这么糟蹋。 再说,她又不是开了挂,随便说自己是谁,别人都会信的吗?就算郑家信了,姜家那头如何交代? 可看着赵逸行一脸认真的样子,姜宁想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毕竟能这般年少一举登科前三甲的男子,恐怕不至于傻到说胡话。 姜宁耐着性子再次坐下来,猛灌了口水,才悠悠问道:“这是何意?” 寻常女子听见这话,不是晕了就是傻了,难得姜宁没有过分惊诧。 这下赵逸行倒不得不对她有些佩服了,难怪是明里能给九品知县出谋划策,暗里能做出私下行商卖宅,设计取庶长兄性命的女子,这般胆识实在少有。 他开始一一说着苏晚晚被关押后的事儿:“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在拼命和晚晚搭上线吗?我何尝不是,想到她在里头多受一分苦,我的心就疼上十分。” 这些渣言渣语,土味情话,姜宁是一个字也不想听。 在她看来,这种人对晚晚的爱,实在是算不得什么爱,不过是古代男人三妻四妾的温情罢了!说来比草还要贱。 姜宁忙打断他:“赵公子还是说说后头的事儿吧!” “后来我好不容易偷的父亲进出的印鉴,冒充成守卫去见了晚晚,没想到她说自己甘愿赴死,让我别再追查这件事,否则,她便先一步认罪自裁。” 姜宁想起方才那个“止”字,才知原来这本就是她自己的意愿。 “这其中究竟是有着什么事儿,我这样注定活不了几年的人,尚且要挣扎求生,为何她这般如花的年纪,却宁死也不愿真想揭晓于世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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